切不可再用你这么粗糙的手来碰本宫。”
禀禄捡回一条命,应是。
事与愿违,陋疾难去。
下一次,下下次,禀禄回回都只能包着帕子。
凤丹堇忍了又忍,忍无可忍,将禀禄罚跪在踏脚一整日。
天大的冤枉。
二十出头的青年沉默坚忍,头一回提出了类似反驳的话,但是声太轻,毫无底气,“还是让秋翎姑姑来替殿下涂药罢,免得奴才服侍不周,总害殿下生气。”
“不行,若是秋翎知道,母后便知道了,宫里上上下下其余人也就都知道了。”凤丹堇立即反驳,“若是让他们都知道,本宫因一点小伤便要涂药喊痛,何以立本宫的威严,本宫又何必吃你这双手的苦头吃了这么些天?”
涂药这事,本也不是非他不可,只是看他嘴严才给了恩赏。可一日日的苦头吃下来,养手一事久无进展,真将凤丹堇折腾出了非他不可的架势。
这些年,各地搜罗来的养颜霜膏,流水一样地流进了禀禄住处。
久而久之,关于大掌事恐年老失宠、苦心驻颜的风声,早已传遍了宫闱遍地。
至于是承谁的宠,众说纷纭,两年下来,已有定论。
而禀禄的手,还是没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