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早就冻死在路边了。今晚只当是出来散个心。”又看着卢玉贞道:“你可别再这样了,咱们是医馆不是善堂,若是大掌柜知道了,也是要说你的。”
卢玉贞笑道:“大掌柜那个人嘴上要强些,心地也不错,说两句就说两句吧。”
杨安顺看看天色,又道:“这都后半夜了,我送你回家里歇着吧。要是回铺子里,待会就要开门,人过来过去的,你就睡不成了。”
卢玉贞犹豫了一下,觉得肩膀实在痛得很,浑身也没了力气,便道:“我寄居在一个亲戚家里,不方便招待你的。”
他就笑道:“我还要什么招待,把你送进家门就是。”
他就引着她往地藏胡同里头走,见外面的凄清景象,又问道:“你在这天天走着,不害怕吗?”
卢玉贞笑道:“看惯了,也没什么。”
走到门前,她刚要掏钥匙开门,忽然见门是从里面插的,心乱跳起来,就看着杨安顺道:“我到了,你先回吧。”
杨安顺道:“你寄居在别人家里,这样晚回去,确是不方便。只是都到了,打扰也就打扰了。”又补一句:“我看着你进门再走。”
卢玉贞没有法子,只好敲了敲门。过了一会,门开了,是方维披了件衣服。
他见她在外面,笑道:“快进来。”又忽然见杨安顺提着灯站在外头,愣了一下。
卢玉贞道:“这是我铺子里的伙计。”又对着杨安顺道:“这是我表哥。”
杨安顺就作了个揖,躬身笑道:“卢大夫晚上给人治了个急症,所以回来得晚些,多有打扰了。”
方维回了个礼,也笑道:“谢谢你送她回来。”伸手将卢玉贞的针包接了过去。她回头道:“安顺,你先回铺子里去吧。”
杨安顺就低声道:“你上点药油吧。那两副药的事,我明天跟药房说一声。”
她就嗯了一声。杨安顺转头走了,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去,见门已经关上了,才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方维把门插上,问道:“你伤到了?”
她就将晚上的事说了一遍,方维笑道:“我的小观音娘娘,这样的世道,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大善人来。”又给她解了衣服,看肩膀上巴掌大一块淤青,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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