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哪个举子这样没有眼力,把你踹到了。”
她想了想,摇头道:“你看我,都忘了问了。他住在扬州会馆,想必就是扬州人士吧。先不管他,你给我擦些药油,疼得很。”
她在床边坐了,方维就拿了些药油,在手心搓热了,轻轻涂上去。她疼得嘴里嘶嘶有声,方维一边给她揉着,一边道:“还好我回来了,平日也不知道你这样辛苦,还要冒险。”
她摇头道:“这次确实是意外。”
方维叹了口气道:“我忽然有些后悔了。”
她就回头道:“后悔什么,后悔跟我相好吗?”
他赶紧摇头:“不是不是。我是想着,不如去年把那个点心铺子盘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