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掏出来,臣子比皇帝还牛逼。
好像大宋的先帝活着的时候没干过正经事,有生之年专门研究如何让臣子对付自己的儿孙了。
先帝的儿孙招谁惹谁了?一言不合就有人要揍他,而且还是抄着兵器揍他。
今天掏个御赐玩意儿给你一下子,明天又掏个御赐玩意儿再给你一下子,皇帝活得比普通百姓还憋屈,活脱脱的朝堂霸凌受害者。
当然,戏文归戏文,大宋的先帝没那么傻,本来巴不得儿孙一代一代巩固皇权,谁会给臣子赐这些玩意儿制约儿孙的皇权,这不是傻缺吗?
金锏,龙头拐杖什么的,都是瞎编的,但赵孝骞手里的丹书铁券不是瞎编的,它是真实存在的。
哪怕它根本不可能制约皇权,只是给某个家族保命的东西,这也犯了后代帝王的忌讳,英明如赵煦者,也不容许这东西的存在,让柴家超然于国法之外。
柴家的覆灭,大部分原因是这块丹书铁券引起的。
想到柴家的下场,赵孝骞叹了口气,默默地收起了丹书铁券。
站在囚车上的柴若讷终于不喊冤了,他的表情布满了怨毒,一双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马背上的赵孝骞。
赵孝骞毫无压力,朝他淡淡一笑:“不服气?”
柴若讷摇摇头,突然笑了:“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,何雄这个人,不过是你用来陷害我的棋子。你要的是柴家覆灭。”
事已至此,赵孝骞也懒得瞒他了,坦然地点头:“没错,柴家该灭了。”
“就因为柴家在真定府敛财,害了几个百姓?或者说,因为我对你的失礼,因而被你记恨?”柴若讷仍然不敢置信。
这些小事为何会导致家破人亡?柴若讷此刻仍不可理解。
赵孝骞摇头,懒得解释。
这是三观的冲突,他永远不可能说服别人扭转三观。
骗百姓钱财,祸害几条百姓的性命,在柴若讷看来不过是不足为道的微末小事。
人都站在囚车上了,柴若讷仍未放下前朝皇族的傲慢架子。
赵孝骞突然微笑道:“你要不要纸笔?我可以给你写奏疏的机会,当然,我也保证将你的奏疏送到官家面前,我允许你为柴家自辩。”
柴若讷眼神一喜,刚要点头答应,然而突然发现赵孝骞似笑非笑的眼神,就那么戏谑地看着他,仿佛一头猛虎不急着吃下猎物,反而想用爪子拨弄猎物玩玩。
柴若讷呆怔片刻,接着悚然一惊,面如土色地盯着他。
“不,不是你,是官家!是不是官家?是他,他……”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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