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日中天,但在朝堂上依旧还有敌人。
念及此处,袁隗面上倒是不动声色。
即便卢植方才对他无礼,袁隗此刻却依旧笑容谦和道:“卢侍中言重了,袁氏岂敢欺君,此人既然信口胡言,贬出去便是了。”
此言一出,方才还一脸正义的侍御史平旭顿时面色惨白。
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哆嗦着主动拜下谢罪。
没办法,想要博个前途远大自然就得冒风险,这本就是官场上的潜规则。
作为试探的棋子,平旭本就是这个作用的。
于是待处理完平旭之后,袁隗方才转头朝新帝躬身一礼道:
“陛下,老臣觉得莫不如用【思】字如何?”
闻听此言,即便是董重、皇甫嵩、马日磾、蔡邕等人都没话说。
《谥法》有云:
道德纯一曰思;
外内思索曰思;
谋虑不愆曰思;
追悔前过曰思;
虽然在《谥法》里面【思】只是一个平谥,但算平谥里面的上等了。
卢植等人之所以反对上【灵】字为谥号,不是想要为先帝刘宏争取一个美谥,而是想要尽君臣之义,为先帝求一个公正!
先帝若是无功也就罢了,如今既然有功绩那便该就事论事。
就这样,刘宏的谥号总算是定下了——孝思皇帝!
而在太傅袁隗三言两语之间,便又博得朝堂一片称赞。
至于刚才的些许插曲已无人在意,传出去外间也只会说他人在诽谤袁氏。
元骏也没有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不过下朝之后,趁着夜色他还是悄悄的拜访了卢植、蔡邕等人。
……
且不说崇德殿中如何诡谲多变。
但随着先帝盖棺定论,新帝继位大统,一切看似终于恢复了正轨。
于是很快关于辽东的奏疏,便成为尚书台首先要处理的头等大事儿。
由于担任太尉的幽州牧刘虞尚且远在千里之外,是故当下洛阳只有两位三公,即司空刘弘、司徒丁宫。
但不知道为何,昨晚司徒丁宫忽然偶感风寒,不能理事。司空刘弘亦是不慎伤到足脚,不良于行。
结果议事堂就成了这幅模样——即太傅袁隗与大将军何进同居上首。
毕竟昨日新帝诏书都说了,令太傅袁隗与大将军何进共录尚书事!
然而即便这个条件是自己亲口答应的,可是当何进与袁隗这个老狐狸同处一室时他还是有点后悔,当初真不应该这么大方。
中人之姿的何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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